※算是《紅–Kurenai–》的應景小番外。
直到他戴上店長準備的聖誕帽,看著比以往還要熱鬧的店裡,他才意識到今天是平安夜,大神晃牙第一次這麼恨自己沒有過節的習慣。 雖然11月底時許多店家已經開始裝飾起聖誕節相關的擺飾,就連聖誕樹也早早擺了出來,但興許就是因為太早開始營造聖誕節的氣氛,才會讓從來不過節的大神晃牙對於時間的流逝感到麻痺,渾然不知11月就這麼過去了,而12月也逐漸迎向結束。 對於沒有在過節日的人來說,4號跟24號的差別只差在一個在月初、一個在月底。而對從事演藝工作的大神晃牙來說,聖誕節跟其他天一樣都要工作,沒有什麼區別,加上所有跟聖誕節有關的表演跟拍攝,為了在聖誕節當天可以播出,基本上都會提前一個半月開始進行,因此體感上聖誕節早就已經過了許久。 綜合上述所說,這真的不能怪大神晃牙不知道12月24日是平安夜。 UNDEAD復出之後大神便辭掉咖啡廳的打工,只偶爾在沒有工作的時候到店裡找店長聊天,在某一次聊天時他被店長委託了代班的工作,剛好那天UNDEAD那天沒有安排,他也有些懷念在咖啡廳工作的日子,便順口應了下來,卻沒料到…… 「也對啦!就是因為是平安夜這種日子,才會人手不足找我幫忙!」 大神晃牙對於自己事到如今才想通這點感到相當無奈。 幾乎座無虛席的晚餐時段,他在一分鐘內收拾好離去客人的餐盤跟杯子,並擦好桌子跟重新擺放餐具,然後帶領新的客人入座,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流利,並沒有因為重拾演藝圈的飯碗就忘記怎麼接待客人,這讓他忍不住想,他可能天生流著服務業的血液──雖然真要說起來的話,偶像也確實算是服務業的一種。 來店的客人不同於過往盡是些婆婆媽媽,大概是平安夜這種特殊日子的關係,店裡多了許多年輕男女,考慮到UNDEAD復出後在網路以及電視雜誌上的活躍度,大神晃牙即便嫌棄,還是戴上了店長替他準備的聖誕帽和鬍子,整個人散發濃厚的聖誕節氣息, 「服務生,我要點餐。」 才剛替一桌的客人上餐,轉身就是吧檯的客人要點餐,大神暗暗嘆了口氣,回答一聲「好」後走過去準備點餐,隨後忍不住壓著嗓子大罵: 「你們為什麼在這裡?是很閒嗎?」 在他眼前的是坐在吧檯的朔間零、羽風薰以及アドニス。 「我們也休假啊,所以當然很閒。」 對於羽風薰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,大神晃牙完全無從反駁。是啊,正如同他因為休假所以跑來咖啡廳幫忙,這三個人也因為休假所以跑來咖啡廳吃飯…… 才怪,乙狩就算了,另外兩個怎麼想都覺得只是來看他笑話。 「可以請你們不要在咖啡廳戴口罩跟帽子嗎?看起來很可疑耶。」 大神開始顧左右而言他,企圖想辦法把這三人趕出店裡,所謂的同團愛在此時毫無意義,他只想減少自己接待客人的忙碌次數。 「真不想被戴著奇怪聖誕帽跟鬍子的人說這種話。」 羽風薰嫌棄道。 「晃牙、晃牙,我要草莓牛奶!」 「肉……不,平安夜的話果然還是鬆餅比較好吧?」 「對了,晚點零的弟弟跟Trickstar的那位也會來,記得幫他們留位置喔。」 「所以說,給我點菜單上有的東西啊!而且你們這些人也太閒了吧!回家啊!」 看著興致勃勃點餐的三位團員,以及在店門口排起隊來的人龍,大神晃牙第一百零一次在心裡跟自己說,12月24日是平安夜,這很重要,不記得會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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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混雜北歐神話/各種神怪的paro
※無血緣養育設定 現在想來,那道敲響木門的聲音大概就是世界毀滅前的嘆息聲。 他記得所有造訪過這棟屋子的人,那個女人他自然也記得,甚至忘也忘不了,她帶來了世界的災厄,卻讓世界免於毀滅。 『請你收下這個孩子吧。』 女人自裹得嚴實的斗篷裡抱出一名嬰孩,他被一層又一層的布包裹著,僅露出一張臉來。 他不認得這個女人,也不知道那名孩子的來歷,但他非但沒有將門甩上,甚至將手伸了過去,輕輕貼在嬰兒的臉上,嬰兒的臉在寒冷的冬天裡被凍得通紅,大概是感受到了難能可貴的溫度,嬰兒雖然還睡著,但下意識一般將臉蹭向了他的手,像是受到煽動似的,他忍不住輕撫嬰兒的臉,從臉頰乃至雙唇。 嬰兒感覺到有東西在嘴邊,以為是食物,便張口含進嘴裡,他也不以為意,直到他的指頭被尖銳的利牙咬到。他沒有馬上將手抽回,反而將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,剝去包裹著嬰兒頭部的一層又一層的布,露出了藏在裡頭的一對大耳朵。 銳利的犬齒、毛茸茸的耳朵,以及雖未檢查但必定存在的蓬鬆尾巴,再加上比冬夜更加寒冷的這個女人,他大概能推斷出這兩人的真實身分,而這女人為什麼會來找他,他心裡多少也有底。 他仍舊沒有接過孩子,即便手指仍任著嬰兒吸吮啃咬,也不過是因為不介意而懶得抽回手。 『妳想保護的,是這個世界,還是這個孩子?』 他問道。 女人愣了一會兒,旋即笑了出來。 『這兩者之間,有什麼差異嗎?』 語落,她突然單手將嬰兒提起,手便掐在嬰兒細小的脖子上,她沒有使力,嬰兒也只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吵醒,眨著眼睛四處張望,半點也沒有性命受到威脅的危機意識。 『我如果只想保護這個世界,大可以在這裡殺了他,然而我其實不在乎世界毀不毀滅,但這麼一來,將會毀滅世界的這孩子,大概也活不了多久。』 女人說道,她將孩子放了下來,再次摟回懷中,仔細端詳,企圖將這張稚嫩的臉孔烙印下來一般,然後她緩緩湊向他,將懷裡的孩子遞交到他手上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 『但如果是你的話,一定可以保護這孩子……』 我親愛的弟弟,巨狼芬里爾。 「起床啦,吸血鬼渾蛋。」 少年唰地一聲將窗簾拉開,屬於清晨的陽光頓時灑進屋內,他皺了皺眉,將臉埋進棉被裡頭打算在睡個回籠覺,下一秒被子就被人毫不留情地掀開,他避無可避,只感覺眼睛要被陽光刺瞎了。 零勉強睜開眼睛,看著站在他床邊手上抓著被子的少年,他想起那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,恍惚中,他如同當時做的那樣,伸手撫摸少年的臉頰並向下滑至嘴唇,指尖一邊揉著輕薄的唇,一邊探了進去,任由少年的唾液濡濕他的手指,然後不滿地咬了下去。 這次零抽回了手,溼答答的手伸向了少年的頭頂,戲謔一般撫摸著方才冒出來的大耳朵。 「小狗一激動就會露出耳朵跟尾巴,這樣可不行啊。」 「不要用沾了口水的手碰我!而且我也不叫小狗!」 少年憤憤道,一把將零的手甩開,順帶將手上的棉被往零身上丟,他生氣地跑開,嘴上還嘟嚷著「明明幫我取名字的人是你」等碎語。 零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是否太過欺負少年了,但只要看到少年氣憤得嘟著嘴,沒幾秒後又會像個沒事人似的湊到自己身旁,那副偶爾的暴躁、一直的乖順,怎麼看都像隻被馴化的狗,而不是什麼巨狼。 壞心眼地欺負自己養育大的孩子,應該算是一種特權吧。 待零梳洗完畢走到餐廳,少年已經收起他的耳朵跟尾巴,坐在位置上了。 「早安啊,晃牙。」 「你好慢啊!」 晃牙抱怨道,但即便如此,他也沒有先一步用餐,許是一種習慣,或者說是默契。他在零坐道位置上的時候主動替他倒飲料,「給你,吸血鬼愛喝的番茄汁。」 「說了很多次,我是巫師,不是吸血鬼。」 零說,語氣還帶著點困擾,但稱不上不快。 長久的相處下來讓晃牙懶得吐槽零那與吸血鬼相差無幾的生活習慣,只嘲諷地說: 「什麼巫師啊,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,我看你根本是神棍吧。」 「神棍?這詞真新鮮,你從哪裡學來的?」 「當然是書上啊,你又不讓我出門。」 晃牙哼了一聲,關於這件事他跟零吵了許久都未果,他知道再繼續爭辯也不會有所改變,但仍舊忍不住表達自己的不滿。 他從未踏出過幢屋子,所謂的戶外,最多也只有種著花草的屋頂,他也曾經想過要偷偷溜出門,但自窗外看出去的世界是朦朧而無止盡的煙霧瀰漫,他不知道那是零下的結界,抑或者世界真是如此,他每一次妄想破蛹而出,都一次次在灰濛中被扼殺。 可他總有一天還是會走出去的,沒有人能夠被關著不出門一輩子。 「你知道嗎?蝴蝶這種生物總是因為樣子好看而被人捉回家,但一旦帶回家,很快就會死掉。小小的鐵罐畢竟不足以存活啊。」 零說,他總是有很多故事可以說,但晃牙永遠搞不懂那到底是傳說,或者是他的真實體驗,零從不跟他講道理,他只會講一千零一個故事,然後在他厭煩的時候繼續下一個故事。 「但狗就不一樣了,牠是被人馴養的,如果跑出去迷失了方向,沒有人的庇佑,終會死去的。」 晃牙不喜歡零這種說法,好似他走了出去,就再也不會回到這幢屋子似的。他不是想要離開,只是想出去,即便不闖蕩,看一看什麼是森林、什麼是湖泊也好,他不知道零在害怕什麼。 「我又不是狗……」 「哈哈,等你再大一點吧。」 零輕輕地說,強硬地停止了話題。 ──毀滅世界的巨狼啊,一幢屋子關不住的,那麼一條生命呢? ※HP paro。
※稱呼保留日文原文。 在第五次偷瞄朔間零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後,羽風薰終於忍不住轉頭過去,指著對方桌上的東西提出疑問。 「我說,朔間さん,你桌上那些……」 「嗯?薰くん是在問現在在我輩桌上跳來跳去的わんちゃん嗎?」 朔間回話的同時,被稱為「わんちゃん」小生物一個表演了後空翻,兩個開始打架,剩下一個趴在課本上打盹,羽風薰怎麼看都覺得他們與同團的某位學弟長得極其相似,雖然確實是「わんちゃん」沒錯,但那個人並不只掌中大小。朔間沒有理會羽風一臉欲言又止的複雜神情,只忙著將兩個打架的小生物分開,然後一一撫摸他們因為打架而腫起來的臉頰,小生物不知道是傷口被摸得犯疼,還是蹭得舒服,瞇起了眼睛看起來相當乖巧,那是在本尊上鮮少、或者說幾乎看不見的神情。 看著朔間一臉寵溺地逗弄著桌上的掌中生物,羽風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,雖然他對他人的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,但基於同窗六年的同學愛,他還是姑且一問,免得下次見面就是去阿茲卡班探視對方。 「那些應該是晃牙吧?我是說──大神晃牙。」 問的時候羽風忍不住加重了口吻,一字一字的唸出大神晃牙的全名,口齒特別清晰,保證就算是耳朵不好的老人也不會聽錯。事實證明他的溫柔貼心對方接受了,朔間將小生物輕輕拎起,讓他們在課本上一字排開站好,然後將課本推到羽風的面前,鄭重向他介紹: 「是啊,是大神晃牙,可愛的わんこ。」 朔間一邊說一邊依序輕點小生物的頭,權當作點名。 「唔……不過也不算是わんこ,只是以わんこ為模板變出來的桌寵。」 羽風薰當然知道了,這些小生物怎麼可能會是大神晃牙本人,饒是堪稱變形學倒著也能施展的朔間零,也沒可能把真人縮小然後一分為四,雖然他一瞬間真的懷疑朔間零是不是使用了什麼非法禁忌的手段。 小生物──姑且稱之為わんちゃん,わんちゃん之一趁著羽風走神時爬上他的手掌,用力揮著手像是要向他打招呼似的。好吧,看著他努力踮著腳尖舉起手的樣子,就算是羽風薰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傢伙真的很可愛,少了大神晃牙本人的猖狂跟銳利,沒有了他一貫的傲慢跟咄咄逼人,保留下來的……好像什麼都沒有啊?總而言之,わんちゃん確實擁有著作為桌寵的治癒屬性,至於這樣的生物為什麼會被製作出來,他多少也有點方向。 「朔間さん,就算わんちゃん他們現在忙著準備O.W.Ls,你也不要因為無聊就做這些出來啦。」 「我輩很寂寞啊,想到這麼漫長的時間裡見不到わんこ,我輩就寂寞得要死了。」 所謂漫長的時間,其實也不過三四個禮拜而已,而且同樣忙著準備O.W.Ls的團員,除了大神晃牙之外還有一位。 「喂喂喂,你是不是忘了アドニスくん了?」 「沒有忘記喔,難道薰くん也覺得寂寞嗎?放心吧,如果需要的話,不管是アドニスくん還是薰くん自己,我輩都可以做給你喔。」 說罷,朔間拍了拍羽風的肩膀露出一臉感同身受的表情,然後拿起羽毛筆準備開始在羊皮紙上打草稿。羽風見狀趕緊拒絕,拍胸脯保證真的不用才成功阻止了朔間零那無謂的關心。他看著朔間跟他的桌寵們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,伸手戳了戳他手掌裡的わんちゃん,看他揮舞著手抗議的樣子,羽風忍不住想起大神晃牙張牙舞爪的樣子,兩者之間還是有幾分相似的。 在第五次弄丟了新買的羽毛筆後,大神晃牙終於忍不住感到困惑,他確信自己在交誼廳唸完書後將課本跟羽毛筆扔進了書包裡,並且為了不讓厚重的課本把筆壓壞,還特地捲在牛皮紙裡,他不得不懷疑有人偷走了他的筆。但他毫無頭緒,而且比起找到偷筆賊,現在更重要的是借筆抄重點,於是他轉頭過去,一派自然地從後面的人的桌上拿走他看得比較順眼的羽毛筆。 「大神,你已經跟我借第五次了。」乙狩アドニス說道,但沒有阻止大神的舉動。 「沒辦法,我的筆不見了。」 大神說,他用筆在課本上隨意圈了幾個地方,然後想了一下,刻意壓低音量說道:「應該說,我覺得有人偷走了我的筆。」 「什麼?這樣很不妙吧,霍格華茲應該不會有小偷才對。」 「誰知道呢,但是我的筆真的不見了。煩死了,到底是多缺羽毛筆才會去偷別人的。」 不滿的抱怨由下課的鐘響作為結束,教授交代完考試重點後其他人紛紛收拾書包離去,大神一股腦地把桌上的東西掃進書包裡,手觸碰到羽毛筆時像是觸電似的彈了一下,才想起筆是向人借的,便從書包裡拿出來還給還未離開的乙狩。 他們兩人雖然不同學院,但待在同一支魁地奇球隊裡,加上修習的課程大多相同,演變成一天的時間裡有大半都待在一起,此時一前一後的走向餐廳也已經習以為常。 歷經一整天課業的轟炸,大神早已疲憊不堪,直嚷著肚子餓想要休息,而一想到吃完飯後不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飛行,滿肚子的煩躁無從宣洩,只能踢著地上的小碎石,想像考完試後如何在空中俯衝搶奪金探子。 「大神,我覺得你應該跟朔間前輩說。」 乙狩突然開口,大神忍不住啊了一聲,然後停下腳步轉過去看他。 「你說什麼?」 「我是指筆被偷的事情,不管怎麼說在校園內發生偷竊事件都是很嚴重的,你應該跟朔間前輩說,如果前輩也不能解決,那就要請教授幫忙……」 「哈,アドニス你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?不過就是隻羽毛筆。」 更正,應該是五隻羽毛筆才對,但也不過是一枚不到的金加隆的價值。 「才不只這樣,如果真的有小偷,可能其他學生也會受害,不只是筆,說不定連學校的機密也──」 「我去找吸血鬼渾蛋總行了吧?現在立刻馬上去找他,可以了吧?」 面對乙狩滔滔不絕的說教,大神馬上舉雙手投降,這傢伙有時候就是太正經八百,成天喊著讓別人吃肉,像個老媽子的,雖然人並不壞。大神無奈的聳肩,慢慢走向餐廳。 令他意外的是他在餐廳裡找不到朔間零的身影,他問了朔間凜月以及其他史萊哲林的學生,所有人都說沒有看到朔間零,餐桌上向來乏人問津的番茄汁仍是滿滿一壺,沒有人動過。大神想了想,決定去三樓女廁的萬應室找人。 平時UNDEAD的成員會聚集在萬應室,討論戰術也好、休息也好,考試前偶爾唸點書,大神幾乎習慣在晚飯後往萬應室跑,只不過最近為了O.W.Ls的考試,即便是對念書不特別上心的他也不得不專心準備,待發現的時候,也一個多禮拜沒有來了,廁所清潔劑的味道聞起來特別刺鼻。 萬應室裡有所有人們想要的東西,當然也有著此時大神晃牙想要找的人,朔間零,以及另外四個不明生物。 大神晃牙看著朔間零懷裡四個與他有著一模一樣臉孔的小生物,以及地上那枝怎麼看怎麼眼熟的羽毛筆,頓時覺得乙狩讓他來找朔間零是正確的,但他現在只想馬上離開。 「是わんこ呀,我輩好想你。」 見到大神突然出現,朔間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樣子,還是那副自信滿滿的從容不迫。 「我怎麼看不出來?」大神瞥了眼朔間捧著小生物的手,一邊想著是要把筆拿回來,還是轉身離開。 「怎麼會看不出來呢?要不是わんこ忙著考試,我輩也不會寂寞到變出わんちゃん們來陪我。」 吸血鬼毫不隱瞞地宣告了自己的犯罪宣言,甚至將錯怪到了對方身上,朔間零總是說著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,半真半假,大神讀不懂他的意思,也懶得猜測,他徑直走向朔間,朝他伸出手,打算打筆要回: 「隨你怎麼說,快把筆還我。」 「行啊。」 朔間說,卻是一把將大神扯向自己,原本待在懷裡的四個小生物瞬間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大神跌落後的正中下懷。 「喂、你!」 「筆還給你,わんこ留下來。」 熟悉的羽毛筆被塞進手裡,朔間一手環著他的腰,一手緊握著他的手,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,溫熱的鼻息撒在他後頸,癢得不行,但並不討厭,大神捏了捏手裡的筆,感覺到掌心被羽毛刮搔而過,心底同樣被觸動似的,放鬆了身子,暫停了離去的念頭。 「先說好,我是因為筆在這裡才留下來的……」 「好好好,乖狗狗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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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e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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